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類NTR場面真難寫_(:3」∠)_

 

直起身子,安地爾哼笑了一聲,「如果我說不呢?」

「咦?」我愣愣地看著他,無法明白為何是這樣的回答。

「先前是我覺得有愧於你才無條件給予幫助,但這次的風險,是你自己決定要承擔的。」

儘管我知道安地爾只是在陳述事實,但仍舊覺得他的態度有些冷漠,冷漠到我不敢直視他的目光。緩緩低下頭,下巴卻突然被捏住,我被迫抬頭與他對視。望著那雙藍金色的眼瞳,我始終看不透埋藏其中的思緒。

「要我幫忙也是可以,但我要索取一點代價。」安地爾的聲音帶著蠱惑,「怎麼樣?」

……怎麼感覺有詐。

我嚥了下口水,不安地問道:「什麼代價?」

安地爾的笑容越發詭異,「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」語罷便放開了我,轉身走出浴室。

……代價,對安地爾來說,我除了妖師這個身分之外,基本沒有其他價值吧?而如今耶呂都擺明嫌棄我了,我剩下的利用價值恐怕也只有──

不好的猜想促使我跟上安地爾的腳步,看著他正在更衣的背影,我忐忑地斟酌用詞,深怕會再度激怒他,「你所說的代價,應該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吧?」

「這又是什麼意思?」安地爾回身看我。

不敢和他對視,我移開視線,不自覺地縮了下身體,「就、就是……要我去傷害其他人之類的。」

「哈……」

我疑惑地看向他。

「哈哈哈哈哈──」安地爾一手遮著雙眼,越笑越誇張,甚至連眼淚都自眼角冒了出來。

這反應太過詭異了,我緊張地想打斷他,「你、你笑什麼?」

安地爾就像是沒聽到一樣兀自笑著,我不敢再出聲,只能默默地聽著他的笑聲漸小,直至完全停止。只見他抹去眼角的淚水,舒了口氣後,一面走向我,一面說:「你所謂的傷害他人,指的依舊是你的寶貝學長吧?」

察覺到安地爾又誤會了什麼,我趕緊解釋:「不,不是只有──」

他將食指壓上我的唇,阻止我未盡的話語,「不必解釋,既然你是這麼看我的,那我會好好回應你的期待。」

他此時的眼神像極了某種事物,而我卻一時想不起來,只覺得胸口十分難受,「我才沒有──」

「來的真是時候。」安地爾攬過我的身體,轉身面對陣法上出現的身影,「好久不見啊,我以為你會用更特別的方式闖進來。」

被拖著轉了半圈,我暈了一下才看清楚安地爾說話的對象,不是在夢裡那般的不真實,而是真正地站在我眼前。我以為我可以放下,沒想到再度見面時,內心仍是盪起了波瀾,「學長……」

安地爾攬在我腰上的手緊了一下。

「把人交出來,然後滾。」學長握著他的幻武兵器,眼神十分可怕,「不然十分鐘後就會有一堆人來揍你。」

「呵,當初不是你自己丟掉的嗎?現在怎麼又想撿回去了?」無視學長的威脅,安地爾語帶嘲諷,「你可知道他在那之後都發生了什麼?」

我震驚地抬頭看向安地爾,明明注意到了我的動作,他卻沒將目光轉向我。難道他真的要說出來……不要!不要!我不想讓學長知道!

「安地──咳!」

「安地爾!」學長怒吼出聲。

「別說話,也最好別掙扎,不然我就掐斷你的脖子。」安地爾在我耳邊低聲警告,冰冷的語氣、完全阻斷我呼吸的力道、陌生的態度,無不令我恐懼得顫抖。

腦袋因缺氧而開始發昏,耳邊學長的怒吼交錯紛雜,連試圖扳開固縛的手也漸漸失了力氣,而安地爾卻依舊沒看我一眼。

原來我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……

眼看快要到極限,我安份地放棄掙扎,任由雙手垂到身體兩側。於此同時,安地爾也稍稍鬆開了箝制,空氣猛然間灌入呼吸道,令我止不住地咳。

「算我拜託你,別再折磨他了!」我第一次看到學長在敵人面前示弱。

「拜託我?」安地爾的聲音有掩不住的笑意,「你這句話也未免太可笑了吧?」

一陣撕裂聲響起,我感覺到上半身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之中,反射性地想抬手遮掩,脖子上突然加重的力道卻提醒了我不能掙扎,只好硬生生忍下,雙手握緊了拳,再度放回身體兩側。

「讓我告訴你在刑訊所都發生了什麼事。」安地爾的手在我滿是繃帶的身體上遊走,「為了逼問出妖師首領的下落,那個該死的傢伙將他與三個下了藥的獸王族關在一起。」

拜託……拜託……別說了……

我緊緊閉起眼睛,不敢看學長的表情。

「任由他被半獸化的囚犯輪流侵犯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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